“大树桑,你衣服湿了。”
大树低头看向胸口,衬衣右侧有硬币大小圆点样的水渍,他对飒太笑了一下,把西装外套往胸前拢了拢:“刚才喝水打湿了吧,我去处理一下。”起身走向他放在房间角落的随身包,世界背靠着椅子歪歪斜斜地伸长腿坐在必经之路的椅子上,过道就那么长,腿就占了大半,他双手抱在胸前,脚尖踢了踢世界鞋子,“劳驾,让让。”
抱着手机沉浸在游戏中的世界这才抬头看了一眼大树,磨磨蹭蹭地把腿收回,又获得一个白眼。
刚好一场对决结束,世界按熄手机屏,伸了个懒腰,正好瞅到大树从硕大的手提包里拿出个小手包。
“去干嘛?”
“洗手间。”
世界看着大树头也不回地快速离开休息室,若有所思。
匆匆用水擦拭了一下衬衣上的印迹,大树把自己锁进隔间,坐在马桶盖上的时候才开始后悔今天应该起早一点,要不然昨晚就该收拾好行李,才不会慌慌张张没有处理好身体就出门,马桶盖坐着又凉又硌屁股,他只想快点结束。
解开衬衣的纽扣,洇开的水渍更大片了,防激凸的贴片因为渗出的液体滑落歪到一边,所以衬衣才会被打湿,他不应该心存侥幸觉得不用防溢贴也可以,另一边的乳贴索性也撕了下来了,撕的手感过于轻巧预示它可能过会也会滑落,他唰唰抽拉了一大段卷纸缠在手掌,按压在挂着水珠的乳尖上——他溢乳了。
作为一个男性,溢乳这件事简直匪夷所思,起初只是胸部有些酸胀,乳头有些敏感随意的摩擦都会红肿,后来是时不时会发现贴身衣物变湿了,直到有一天他赤裸上身站在镜子前贴面膜,眼看着一滴乳白色的液体从乳尖渗出来,他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,指尖沾着水珠含进嘴里,有点甜又有点腥,奶?
手包里放着个小型吸奶器,大树把它从拉绳袋里掏出来,用力挤压硅胶瓶身把开口放在乳头处,一吸一放,真空吸力很快把乳汁吸出积聚在瓶底小小一汪。产奶一个月,吸奶器用得愈发熟练,大树吸完左边换右边,离拍摄没多少时间,他不得不加快挤压得频率,快速榨取乳汁,这让乳尖只是微微酥麻变得刺痛,原本就脆弱的乳尖,颤颤巍巍地立起,肿胀成一颗小豆,乳汁一滴接一滴地从乳尖冒出渐渐形成一股喷射状的水流。
『羞耻』
吸奶器的作用大概能维持两小时,少喝点水还能维持更久。大树扣开硅胶圈的边缘取下吸奶器,乳头周边出现了一圈红痕,短时间看来消散不了, 他懊恼地捂着脸,今日一定要记住是绝对不能跳兴奋了顺手脱衣服。瓶子里装了三分之一的奶,他手摇了摇凑到鼻子跟前嗅,一点点的腥,颜色淡白,庆幸地告诉他的身体很健康——这种以往并不是很需要小知识现在也掌握了不少。
折腾一段时间衣服上的水渍都淡了,用纸巾按压在衬衣两面反复吸水,直到纸巾再也吸不出水分才停下,回休息室用风筒吹一下应该看不出来。大树重新扣好衬衣,把下摆塞进裤子深处卡紧。他起身掀开马桶盖,把瓶子里的奶全倒进马桶里,按下冲水键看着奶融进水里打着旋消失。
“搞定!”
大树轻快地抖抖身体,一手拿包一手拿瓶想去外面把瓶子洗干净,门一打开跨步走出去蒙头撞到路过的人。
“大树?你急什么。”世界一把拉住大树手臂,大树才没摔倒,“你一直呆在洗手间吗?这么久?”
“也没有一直啦…”大树甩甩手臂试图挣开世界的手,突然被世界用力掐住而失败,世界的视线下落在他拿着瓶子的右手,吓得他一个使劲向后退,手肘狠狠撞到身后厕所门上。
“你搞什么?”世界语气变重,重新拽过大树手臂,把他从门边拉到路过道中间,上手就想解开大树袖扣,查看手肘有没有受伤。大树不得不拧巴着身体连声说“没事”费劲地把手挣脱开,赶紧把吸奶器藏在身后。
“那、那我先走了,您随意。”
大树后背冒出大片冷汗,全身忽冷忽热地强打着精神面向世界后退走向门口,在离门口不到两步路的距离时,他听到世界说出了——
“你那是吸奶器吧。”
被吓得一个激灵的大树手一抖,吸奶器啪嗒掉落到地上,缓慢地从大树脚边滚向世界。两人的目光凝聚在滚动的物体上,大树眼看着世界弯下腰捡起瓶子,在手里端详,未倒干净的液体弄湿了世界指尖,他把两指尖相互摩擦,感受液体的触感。
“果然是吸奶器,你用这个?”
佐藤大树发誓,他没有哪一刻像现在一样,痛恨山本世界的博学。
“你这怎么空着了?原来那个手办架呢?”
“搬走了,腾给桑拿房。”
“三百万那个?不是说弄不成吗?”
“对,所以空着了。”
世界绕了几圈张口就想劝说不如弄个展示柜,他还能给里面添些手办,但这想法绝对会被大树念叨他在二次元大额支出,然后他又会反驳大树在人际交往花费更多,然后两人陷入职责对方浪费钱财的死循环,决定保持沉默,拖沓着脚步往沙发去。
“可乐可以吗?”
“谢谢。”
冰可乐冒着冷气,世界接过杯子顺势喝了一口。虽说是在自己家,世界也能看出一旁大树浑身的焦躁。
“我说你喝这么多碳酸饮料不好吧,容易胖,还容易……”大树的视线扫向世界下体,眼神微妙。
先发制人啊,可惜挑的话题不太好,怎么说也是蒸桑拿更伤身体。世界咂咂嘴看大树那局促不安的样子差点笑出来,为了不让人恼羞成怒憋得很是辛苦,可是逗小孩太好玩了。
“所以,吸奶器是怎么回事?”世界不跟大树话题走,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“咳咳咳咳……”大树马上被世界的问话吓到,狠狠地呛了一口,“怎么、直接就问啊!”
“赶紧说。”
啧,好烦。大树克制住咬手指头的冲动,顺了顺咳喘的呼吸。要是被其他人发现,说不定他都能插科打诨糊弄过去,偏偏是世界,能看穿他所有小九九。他偷瞄着安逸靠在沙发上的世界,甚至不急不忙地掏出手机刷上几眼,一副能耗到天长地久的样子。
怎么就是山本世界发现了呢…
“我给别人买的。”
“有孩子了?”
“胡说什么呢!我才没有孩子。”大树悻悻,借口没找好。
“我看到它的时候是湿的……你也是湿的。”
“啊啊啊啊不行了!”大树受不了世界的盘问,自暴自弃地喊出声,抱头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很是崩溃,“是啦,是我的又怎么样!”
“我又没说什么。”好像把人逗过火了。世界捋捋头发,小心翼翼地走到大树身边,戳了戳大树手臂,“和我聊聊?”
大树头也不抬手把世界的手拍开:“你走开。”没想到世界竟听话真的走开了。大树维持别扭的姿势好半天,直到腰发酸才露出脸,眼睛却正正对上盘腿坐在地板上的世界双眼。
“这东西怎么用的?直接放上去就行了吗?”
凉意从后脖颈唰地向下蔓延,背心瞬间冒出一片冷汗,大树被吓得定在沙发,双目瞪圆,看着世界把玩他明明放在包里的吸奶器。
世界表情坦荡,揉捏几番竟那吸奶器往自己胸口比划,大树再也坐不住,从沙发上跳下来扑向世界,强夺惨遭蹂躏的吸奶器。
大树没抢赢。
身体较量这方面大树向来比不过世界,最近因为身体状况连健身时间都大幅减少,刚增长的肌肉又软了下去。世界坐着用一只胳膊就把大树格挡在外,让人勾不着手里举远的吸奶器。在大树意识到要避让之前,不可避免的身体接触让世界小臂横在大树胸前,正好压到敏感的地方。
“啊~”
大树细微地尖叫了一声,极度饱胀胸部受到压迫狠狠抽痛了一下,像充满水分的葡萄被突然捏爆,大树甚至可以感受到乳汁从胸前喷射而出的速度感。他的病更严重了,乳汁充盈的时间越来越短,也许乳贴也快失效。
“你又湿了。”世界竟然是用“今天天气不错”的语气描述大树胸前突然湿了两块这样奇怪的事情。
大树涨红了脸,背过身坐到沙发上,手臂虚挡在胸前,世界太淡定,反而让大树越发羞耻和不安,他向世界伸长手:“还给我。”
“不如这样。”世界将吸奶器在两手间轮流颠倒把玩,完全没打算还给大树,“你教我怎么用这个,我就还给你。”
“变(态)……”大树止住话尾。
大树明显感受到从上往下流淌了两道断断续续的细小水流,未被疏通开的乳腺管疼痛不已,无法畅快流出乳汁却只能不停冒出水珠,现下除了吸出来没法减轻疼痛,好难受。
“那我用一次,你看完就走……”大树低下头,颤巍巍地接过世界轻轻放在他的手掌吸奶器,余光瞄到到世界盘起的一条腿坐在沙发另一端。他便学着世界盘起一条腿面对着世界坐好。心跳如擂鼓,live结束后他换回了私服,穿着的卫衣没法像衬衣一样敞胸露乳,他缓缓拉起卫衣下摆,犹豫片刻叼在嘴中。
『想舔』
世界被自己的想法震惊,有觉得很自然,这都得怪大树。大树流下的淡黄色乳汁将整个胸都打湿了,水渍衬得胸部亮晶晶的,连带着乳头也很有光泽。大树像他养的蝾螈,绯红从脸上蔓延到脖颈,整个人看起来都粉扑扑的。大树捏着吸奶器瓶身,将吸嘴压在左胸乳头处,手一松强大的吸力就将乳头吸得挺立起来,乳汁却没有流出很多,大树皱着眉按压着吸奶器周围的乳腺,吸了好几下,才终于吸通乳腺管,乳汁“嗞”的一声射到瓶子里。
世界喉头突然一紧,吞了口唾沫。
大树尽量将注意力留在吸奶这件事上,人反而没有那么羞耻,手上动作越来越熟练,他不敢看世界,只能注视着奶水一股股流向吸奶器,好一阵子他才将吸嘴从胸口移开。硅胶圈在胸口吸出一圈红痕,仔细看还有数个更浅淡的,他抬手在胸口揉了揉,正准备换到右胸,一只手抓住了他手腕。
大树吓得抬起头,世界不知何时已经凑到他面前,他呆愣地看着世界从他手里取走吸奶器,盯着他的右胸说:“我能不能试试。”
为什么这人能这么坦荡呢?大树那被溢乳弄得精疲力尽许久的神经一下就松弛了,世界的眼睛里没有鄙夷、没有好奇、没有他猜测人们知道后会有的任何一种神情,真奇怪。因着这份奇怪,他被魅惑般地点了点头。
世界温热的指尖触到大树皮肤时,一阵酥麻从胸口荡开,大树忍不住向后瑟缩一下。乳晕被指尖划圈、按压,乳汁滴滴答答地漏了出来,世界赶紧将吸奶器压上,不得章法总是吸不稳往下掉,不小心触碰到乳尖,汁水弄到到处都是。他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,面前的人在微微发抖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难受。
“只要弄出来就可以吧。”世界晃了晃瓶子。
“……嗯。”咬着衣服大树没听出世界话语的不对劲,简单应答了一声,没想到下一秒,乳头便被湿热温软完全包裹住,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。
世界柔软的舌面舔过肿胀的乳尖,将顶部冒出的乳汁卷进嘴里,有股淡淡的甜味。他的舌尖绕着乳头打转,时而按压、时而撩拨。大树抵着他的肩,被弄得频频后退,直退到沙发边缘被一把按倒。他看了眼害羞的大树,坏心眼地咬了一口乳头,被叼在嘴里的卫衣就落在世界头上,宽大的样式将他整个头裹了进去。
突然被黑暗笼罩,世界唇舌上的触觉变得更加分明,大树小声反抗的话语震动胸腔,口中的乳头也跟着细微颤动。世界肩上抵抗的手劲变大,他不想放弃口中的甘甜,手伸进卫衣里摸到空着的左胸,搔弄乳晕,捏着乳头玩弄,指尖翻飞,将大树按在沙发上定住。他的口唇密实地将整个乳晕含进嘴里,学着吸奶器吮吸的方式,深深吸了一口。乳汁迫不及待地射入他口中。
上颚被乳汁弄得很痒,让人很想拿东西剐蹭一下,难耐让试探性地轻吮变得热烈,那久远到早已不记得的婴儿本能仿佛复苏了,几个呼吸间世界无师自通地将大量乳汁吸吞入腹。
『好奇怪』
如果吮吸让人难受,可能大树早就推开世界逃得远远地。可是不是,大量乳汁通过乳腺管被畅快吸出,和冰冷的硅胶垫不同,湿热的口腔,控制得恰到好处的力度,一阵阵酥麻从胸膛窜到身体各处,有种冲刷灵魂的震荡感,甚至可耻地希望能被更用力吮吸,这念头刚起就好像被世界看穿,世界上手了。
世界渐渐不满足于单纯口吸,用手掌从下方托住大树的胸,缓慢又用力地向上挤压,手指在乳晕周围合成圈。乳晕明显比其他地方坚硬,他岔开两指放在乳尖两侧,向下按压坚硬的部分,舌尖快速地拨弄凸起的乳尖。没按几下,大树就向上拱起腰身,呜咽着将乳汁射到世界脸上——乳腺管被世界完全按开了。
这下不用世界吸吮,乳汁也潺潺流出,世界赶紧含上去深吸,搞不懂微微凸起的乳房从哪里能产出这么多乳汁。左边的乳头被世界玩弄得肿胀坚挺,他用按摩右边的方法按摩左胸,明明刚才被吸乳器榨干的乳尖又冒出乳汁,乳头周围变得松软,世界的头在左右胸口来回流连,细细品尝每一滴乳汁。
大树从身体僵硬到发颤到软成一滩也没过多久,卫衣下有个高高隆起的蠕动,幸亏有衣物遮挡看不到世界的动作,否则他可能会羞愧而死。乳汁排出后,胸口的疼痛肿胀逐渐消退,取而代之的是持续的酥麻发热感,暖暖的很舒服,人变得懒洋洋的,不想动弹。
世界不知道他花了多久才将两边乳汁尽数吸出,反正是直到里面再也吸不出一滴才从衣服底下探出头。大树闭着眼睛头后仰着搭在沙发扶手上,完全放弃抵抗的模样很是惹人怜爱。他将卫衣放下顺好,动作却将人惊动,大树一下从沙发上弹起,跳到地上。
“你、你该走了。”大树双臂环抱在胸前,挡着胸口。
突然变得戒备的大树让世界有点不爽,明明刚才还很享受,过河拆桥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很想“欺负”一下。他捡起掉落到地上的吸奶器,迎着大树的目光将瓶口旋开,仰头喝了一口:“味道不错。”
大树腾地烧红了脸,嘴巴张合几下都不能利索地说话,他自己都没怎么尝过乳汁的味道,世界竟然……
“你这个必须要及时清理的吧。”世界指着大树胸口。
大树更加抱紧双臂,硬气地梗着脖子:“是又怎样!”
“那让我来帮你怎么样。”世界笑了笑,“说不定还能治好这个小毛病。”
乳汁被一饮而尽。